嗦。
她低着头想了一路,在上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道:
“老公,如果已经得罪了呢?
儿、儿子就是被那个警察的侄子打的。
我在办公室骂、骂了他们……”
“你说什么!”苏成才瞪着大眼珠,恨不得把老婆生吞了,骂道:
“你他娘的老毛病又犯了!
覃天宇还没死,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倒霉。
告诉过你多少次,这段时间低调、低调,别给我惹事!
你怎么就不听呢!”
“我……”孩子的妈妈被骂得抬不起头来,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儿子被打了,我、我也是气着了。
哪知道事情就那么巧嘛!”
杨霄带着三个孩子坐上警车。
在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前总感觉周围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就是一种很强烈的被人盯上的感觉。
杨霄站在车门旁,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一眼,马路对面是苏成才一家人,他们在向杨霄挥手告别。
没有其他可疑的人。
杨霄摇头,钻进车里,启动汽车离开第一实验小学。
先把季文婧送回家。
她父母牺牲后就跟着爷爷一起生活。
季文婧的爷爷在城里开了一家小面馆,维持爷孙俩的生计。
面馆不大,但是生意挺不错。
为了节约成本,店里没有请人,就季文婧的爷爷既是厨师,也是小工,一个人在店里忙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