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

陈凡似笑非笑道，“比起柳云山，我还是更欣赏你一点，毕竟你是个纯粹的军人，而柳云山却多了一重身份，他是个政客，有时候他并不是那么诚实。”

周涛默然，无言以对。而此时的柳云山已经成功唤醒了柳菲，父女俩正大步走出陈凡的安全屋，在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自然是刚刚加入柳云山麾下的杨振了，陈凡没有说错，虽然杨振的进化还不全面，可他毕竟已经开启进化了，身体素质远远优秀过正常人，这种人正是柳云山的部队缺少的，他没有理由拒绝。

三人很快就走到了陈凡面前，陈凡则主动停下脚步，打算让柳云山先从大门里走出来，两人的眼神自然少不了交流，但是嘴巴却闭得很紧，并没有打算做任何交谈。

然而，就在柳云山和陈凡即将要擦肩而过的那一秒，令人猝不及防的意外却发生了。

柳云山没动，陈凡也没动，倒是一直靠在柳云山身边的柳菲行动了起来，她快速把手伸到柳云山的腰间，并一把抢过了柳云山专属的配枪，然后迅速地压动扳机，将枪口抵在陈凡的胸口上，眼中，则爆发出极度憎恨的目光，“杀人凶手，我要为小宇报仇！”

砰！

接着柳菲便开枪了，子弹从枪口迸射出来，直接穿过了陈凡的胸口，然后撞击在金属大门上，发出“当”的一声爆响，火星四溅。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仅看傻了杨振，就连柳云山也吓得亡魂皆冒，劈手去夺柳菲的手枪，大喊道，“菲儿，你干什么，住手！”

柳菲冷冷地后退一步，她的精神状态好像有些不稳定，虽然在陈凡家中睡了一觉，可眼中的呆滞感却没有消失，反倒多了几分麻木和冰冷。

柳菲举枪的手指头在颤抖，她像个疯子一样发出尖锐叫喊，“谁都不要拦我，我要杀了这个恶魔，是他杀了我的闺蜜。”

“你胡说八道什么？”柳云山瞪圆双眼，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他从未想过自己女儿竟然会干出这么疯狂的举动，虽然柳菲从小就显得比较叛逆，屡次跟他作对，但她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能随随便便举枪杀人呢？

“小姐，你可别乱来啊！”就连周涛也看懵了，身为柳云山的心腹手下，他自然认识柳菲，也知道平日里的柳菲是什么性格，无非就是张扬一点、大胆一点，可说到拔枪杀人，她是一定不敢的。

可这种事偏偏发生了，而且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周涛不信也得信了，赶紧冲上去用身体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