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你还是不信我是吧，刚刚那眼神和脸色你还看不出来吗，要不是她急着用钱，肯定不会做这一行的……”

“但是，一旦做了这一行，那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对吧，凡事都是第一步最难，对不对？”万有才问道。

张璐璐看看周围，起身坐到了万有才身边的座位上，弓着腰，低着头，说道：“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别在这里吓唬人了，我再给她找合适的，反正她欠我的钱总是要还的，她现在的确是没什么东西可卖了，除了她自己”。

“这么缺钱，她怎么了，欠高利贷了？”万有才问道。

“不是高利贷，是她的老公几年前车祸，现在成了植物人，所以，没办法，只能是就这么挺着，不想拔管，还不想离婚，其实她是个好女人”。张璐璐说道。

“和你比起来？”万有才问道。

“嘁，别把我说事，说你呢，看上没，放心，绝对不会缠着你不放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张璐璐说道。

“车祸？没找到肇事者吗，还用她自己拿钱看病？”万有才问道。

“肇事者跑了，警察一直没破案，不过到了后来倒是有人出了一笔钱，她猜可能是肇事者出的钱，但是警察说是有人捐的，从那之后，说是正在破案，可是案子一直没破，就这样，几年下来，她的积蓄都耗光了，就只能是走这一步了”。张璐璐说道。

“所以，你就给她找我这个土老板，觉得人傻钱多是吧？”万有才问道。

“别闹了，你钱多倒是真的，但是你可以一点都不傻”。张璐璐说道。

“我还不傻啊，这个女人虽然是被迫接受你的建议来这里见我，但是她不是你，她不是干那一行的，所以，我就是给她钱，也和趴在一扇子猪肉身上没啥区别，我还不如花几百块买一扇子猪肉回去，在猪肉上打个洞，其实感觉差不多”。万有才说道。

张璐璐闻言，撇了一下嘴，认真的问道：“你试过？”

“滚蛋”。万有才低声斥道。

“呵呵，我以为你试过呢，没试过你说的和真的似的，我就不信你说的，那猪肉再好，总归是凉的吧，她就是再凉也是热乎的，这感觉能一样吗？”张璐璐说道。

万有才点点头，说道：“你要是今晚没其他的事，跟我走吧，她嘛，就算了，不是做这一行的，肯定也没多大意思，我找你这样的，图的是一乐呵，既然不能找到快乐，那我找你干嘛，花钱听她的辛酸苦辣啊，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