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起步的实习工资,她也肯干。
不然游戏公司早就因为专业不对口而拒绝了她。
许蓁干了半年,就涨到8000,但她有小金库,完全没有压力。
由于近些年,许蓁住院,许父不得不常常将画廊关闭或者交于人打理,来医院照顾许蓁。
再加上近年来视频软件的崛起,许多画家拥有了自己的视频账号,就不再需要借助画廊代理销售。
导致画廊生意一年不如一年,许蓁父母也因为许蓁的医药费愁白了头发。
许蓁噙着泪水,伸着手朝向母亲,哽咽道:“爸、妈,对不起,让你们辛苦了。”
许母红着眼睛,连忙走过去抱住了女儿,轻轻抚着许蓁的背部:“女儿不怪你,真的不怪你,都过来了,大家都过来了,别哭。”
许蓁将头埋在母亲的腰间,眼泪如泄闸的洪水,不断地往下流。
许母也紧紧搂着女儿,再坚韧如她,为人母时也忍不住流了两行清泪。
霎时间,病房内陷入了悲伤的氛围里。
许父看见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心下也不免有些怅然,这个变故让大家都为此心力交瘁许久。
许父余光见叶淮砚一直默默站在身后,没有说话。
于是干咳两声提醒抱头痛哭的两人,侧身让出叶淮砚的空位,说道:“蓁蓁,这就是叶淮砚。”
许蓁抱着母亲的手没松,抬起头看着叶淮砚,有些茫然。
父亲把叶淮砚这几年等她的过程告诉了她。
许蓁住院后。
许父后来看到病房外总有一个少年,静静地坐在外面,一言不发,显得孤独又脆弱。
他起初没多作怀疑,以为是少年的父母也出了意外。
帮许蓁按摩肌肉后,他就离开了。
直至一个月后,他仍能看见那个少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拿着本按摩书一直在看。
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他假装进入电梯下到1楼后,又乘电梯折返回来。
他便看见了少年坐在他女儿病床边,手肘撑着床沿,轻轻握住他女儿的手,放在脸上,自言自语。
少年见许父折返,微微有些局促,但很快就恢复神色,礼貌恭敬地对许父说道:“叔叔,你好,我叫叶淮砚,目前在A大读大一,是许蓁学姐的学弟,曾经许蓁学姐给我补过课。”
叶淮砚编起故事,信手拈来,眼神都不带闪躲一下,故事半真半假,也无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