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侯爷打地铺了。”
她这样说着,偏也没有要帮武定侯的意思。
她这模样,就好像巴不得他走一般。
武定侯在心中冷笑,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他不会上当的。
但这手段说不得有用。
为了得到姜意,武定侯还是在这里屈就了一晚上。
姜意这里没有仆人,就只能武定侯自己给自己打地铺。
姜意早早的就睡到了榻上,一道帘幕将二人隔开。
姜意的睡眠很清浅,武定侯几乎察觉不到房中有人。
却不知姜意在榻上握着一把匕首握到了天亮,她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去杀死武定侯的念头。
武定侯擅武,她不能一击毙命。
若是.......
若是他喝了酒或许会好一些。
但姜意没有失败的机会。
她就这样忍耐着到了天亮。
武定侯这几天里一直到姜意这里,更多时候,姜意不是去抄佛经,便是捧着一本书看。
这一日里,姜意主动给武定侯亲手洗手做羹。
武定侯面上没说什么,心中却是很自得的。
他不喜欢被人冷落,这般明晃晃的冷落,哪怕这个人是他讨厌的人。
但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嘲讽见故意。
经过这几次跟姜意的交谈,他大抵能猜得出来,若他嘲讽她,她只怕会淡淡的回击。
反倒是他自讨没趣。
令武定侯压抑的是,姜意的厨艺竟然不错。
姜意便坐到他对面,她面上挂着清浅的笑意,“从前我在姜家的时候,便经常自己下厨,后来来到侯府,也多是自己下厨,让侯爷见笑了。”
武定侯更加惊讶,“姜家竟还要你自己下厨。”
姜意道:“我并不是姜家的女儿。”
武定侯从来不知道这一点。
她又说:“想必侯爷也知道,我母亲从前嫁过人,她那时候便怀了我。”
“那.......”武定侯想说,那姜意的母亲又是为何做了姜大人的外室。
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子,不仅仅做了姜大人的外室,还让姜大人带到府中,给了名分不说,她人死了,姜大人竟也还将她的女儿给养大。
姜意又道:“因为从来都不是我母亲主动找上姜辞的。”
她直呼姜辞的名讳。
“我母亲先前的丈夫唤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