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了很多,脸上没有了少女的青涩稚嫩,更多是女人的成熟,眉间随意透出的妩媚随时随地都能吸引人多看一眼,身躯也更加饱满了。
特别是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就算只是一张照片,他也能认出来。
“你身上的气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闻出来。”多弗朗明哥将她的双手绑在她身后,一把将她从树干上拽进怀里。
看着她因为失血过多苍白的唇,露出满意又暴虐的疯魔神情。
“呋呋呋呋,还不够,对你这种叛徒仅仅是这样的惩罚,太轻了!”
多弗把她放在凸起的树根上,让她的肩膀靠在树干,而腰肢完全悬在他的掌心,低头弯腰将下巴抵在她脖子上,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脖颈上,酥麻至极。
艾勒芽心口的洞在慢慢愈合,整个人被他完全禁锢抵住,无处可逃。
男人像是一只饥不择食的狼,身上沾着侵迫,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分食。
她睫毛扑扇,不由得轻笑,清冷的嗓音带上欢愉的调调,“你怎么跟狗一样,小屁孩,哪有仆人惩罚主人的道理...嘶.....”
打趣的话还没说完,颈间一阵剧痛。
这个神经病居然咬她!
艾勒芽黑眸中闪过迫色的红,弯起膝盖毫不留情往男人两腿间顶去。
多弗朗明哥弯曲的身体瞬间被卸力,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嘴上却更加用力了。
艾勒芽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他咬断了,头顶着树干一阵头疼。
草!
咬她就算了,那牙齿刺进皮肤的感受却不是太妙!
她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血腥味钻入鼻尖,是许久未曾尝试的美味。
血液被人抽离身体,艾勒芽手指微微蜷缩,面色怪异地透着点红,眼睑微眯又抬起。
软下去的腰却一而再再而三被男人重新撑起,她有些困倦。
一次性失血过多,对她这个血族不太好。
小屁孩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招了?
可要是他伤害她会开心一点,也不是不行,毕竟是她先当了骗子的,骗人的代价或许就是被抓到之后狠狠蹂躏吧。
血液被抽离时,她终于明白她咬别人的时候为什么那些人都会露出难捱的神情。
是她她也受不了!
温热的唇瓣离开,耳边是低哑隐忍的促声,“咬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想要她,他不想把她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