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李朋煊再傻这时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愣愣地。
陆伯舟就着殷知海的手看了一眼:“仿的很低劣。”
“你怎么知道这是仿的?”李朋煊下意识的反驳,“整个南离县谁不知道你以前考童生的手稿都放在陆存仁家里,他家拿出来的难道会是假的吗?”
陆存仁?
又是陆存仁?
陆伯舟好不容易被李菁岚养出来的涵养差点破功。
饶了陆存仁一条狗命,竟然又想用科举舞弊这个法子害他?
陆伯舟眯了眯眼睛,声音冷凝:“我被陆宣德一家囚禁虐待四年,自从眼睛看不清后就不再写东西。”
“后来我得知陆存仁在暗中模仿我的笔迹。”
“那天起我便练习字体,把字体练得与以前完全不一样!”
“被你姐姐救出后,我不曾有任何笔墨出现在众人面前。”
“防的便是这一天!”
他除了与李菁岚往来书信是自己写的,不管给别人看文章做批注还是书信,都是由王永卿和陆平代笔。
就连鹿鸣宴上做的诗,他也自称当时眼疾犯了,由他念诵、王永卿抄写。
李朋煊傻了。
仿的?
那篇所谓的科举舞弊文章是陆存仁仿的?
“不对不对!陆存仁在忘居县坐牢呢,他怎么可能会看到你中会元的文章?既然他看不到,所以他根本仿不了的。”
“你既然知道他在坐牢,为什么和他玩到一处了?”陆伯舟追着问。
李朋煊哑巴了。
“我……”李朋煊垂下头,“是陆存仁的父亲,说这篇文章是你以前所写的。”
陆伯舟冷哼,“我与陆家的关系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我的文章会送给陆宣德父子?”
李朋煊傻傻的反问,“但是,陆存仁在坐牢啊,他不可能知道你的文章。”
“他是在坐牢,又不是与世长辞了!”陆伯舟怼回去。
殷知海看明白了,摇了摇头:“带回去,交给他父母发落吧。”
“还是不对啊!你说不是你的笔迹,那你总得写几个字向我证明,这笔迹是不是你的吧?”
李朋煊刚嚷到这里。
李菁岚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他何须向你证明?”
“谁诬陷谁举证!你既然认为这笔迹是伯舟的,那你就找出证据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