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惊愕。

“灵姐姐，这味道……”

她一边轻声说道，一边转头看向马灵儿，发现她的目光正紧锁着香气飘来的方向——那里，正是发现尸体的地方！

两人立刻对视一眼，旋即疾步如飞地跑到尸体位置，迅速趴下。

周围的人看到两人的举动，纷纷围过来窃窃私语。

沈之初见状，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咳咳，你们能不能先起来，两位姑娘趴在地上不太雅观。”

白嘟嘟和马灵儿没有理睬他，只顾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地上的泥土。

只见，马灵儿掏出一块手帕，白嘟嘟用两根树枝夹起一些泥土放进了手帕里。

接着，马灵儿将泥土包裹好后，两人站起身来。

她转头对沈之初说道：“走，回停尸库。”

“啊？哦，好的。”

沈之初此时仍有些茫然。

不一会儿，三人便回到了停放尸体的地方。

马灵儿将从案发现场带回的泥土放置在女尸旁边，白嘟嘟俯下身去，先闻了闻泥土，又将鼻子凑近女尸嗅了嗅。

“没错，有。”

她起身后笃定地说完，又跑到其他女尸周围闻了起来。

没过多久，在闻完所有的尸体后，她回到马灵儿身边，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灵姐姐，她们身上都有这股味道，而且似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太奇怪了。”

此时，一直在旁对两人行为感到困惑的沈之初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们究竟闻到了什么？”

闻言，马灵儿和白嘟嘟一同看向他。

“难道，你没有闻到她们和这些泥土散发着一股香气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话落，沈之初摇了摇头，似乎不太相信。

紧接着，他又亲自俯下身去，闻了闻泥土和女尸。

片刻后，他直起身子，带着些许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

“我没有闻到任何香味，只闻到了一股泥土和腐臭的味道。”

说完，马灵儿和白嘟嘟对视了一眼。

看来，这股味道只有女性才能察觉到！

怪不得县衙调查了这么久，却丝毫线索都没有……

南商县衙的官吏、官兵、仵作，甚至沈之初，无一不是男性！

唯一接近凶手的线索便是此刻所闻到的香味，他们又怎能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