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忠心还是有的。”

夜离歌微微一笑，“老祖，其实我还有事情瞒着你呢！”

姜怀德，乃至他在北辰小界的血脉后人们的事情，夜离歌不是不想说，而是无从说起。

第一要确保姜家人的立场，最主要的是三鱼神君这个镇族老祖的立场。

如果他也是不颠大和尚那一波的，她不就是自投罗网了吗？

第二万一这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一味护短护犊子的长辈，她还是吃力不讨好。

姜怀德以前再是得宠，也改变不了他离开神界这么些年的事实。

姜怀礼再不得宠，他也是姜家的嫡长子，自小是当姜家族长接班人来培养的。

这份量，可比他们这几个外来户要重的多。

所以，她试探性地说道：“老祖可知我们北辰小界的怀德老祖是如何掉落下界，如何殒落的吗？”

“这个——”

三鱼老祖还真不知道，之前将火气撒在姜怀礼身上，也是他的自我猜测。

想起他最宠爱的二孙子，三鱼神君眼底多了一抹沉痛，“可有内情？”

殒落，虽然不愿意接受，但却可以理解。

从神界意外掉落，无异于从二十八楼掉到了地下车库，能活下来就算是他头铁，运气好，怎么还敢指望着不受伤呢？

半身不遂，四肢瘫痪啥的，适用于凡人。

别说姜怀德只是个半神，即便他是修炼有成的小神，肯定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根基受损，修为暴跌，在那种小界位面，连恢复的灵丹妙药都找不到，殒落只是早晚的事情。

三鱼老祖，“你如实说来，本君能禁受得住！”

夜离歌说道：“怀德老祖宅心仁厚，并未对此留下只言片语。”

报仇雪恨之类的话只字未提，甚至从未提及过本家在神界这件事情。

“只不过，族史记载了这样一句话，老祖坐化时眼望天空，长叹一声，布丁害我也！”

三鱼神君凝眉，“布丁？此为何人？”

夜离歌摇头说道：“姜氏后人，哦对了，福生也知道此事。”

做为姜家五房一脉中，唯一的男丁。

你可以嘲笑姜福生资质低下，人也不算聪明，但你绝对不要嘲笑他对姜家的满腔热忱。

对姜家的族谱和族史，姜福生可以做到倒背如流。

姜福生挺直了腰板：对的，就是这么牛气！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