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牢。”

“不过，我们讨债‘要么见钱、要么见血’的规矩是真的。刚才如果你不劝阻，小李可能会在陈凯辉手指上切一道口子，或者打他一顿。对付这种无赖，我们只能用这种手段。”

周天宇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今天你们就给我个面子，放过陈凯辉算了，等下我还要找他问几个重要问题。”

“过了今天以后，你们最好隔三四天就来逼他一次，让他不得安生，只能去想办法赚钱还债，不过你们还是不要真的搞伤了他，那样对你们反而不利。”

“三光头”见周天宇提议他们隔几天就来逼陈凯辉一次，疑惑地问道：“周老弟，陈混子是不是得罪过你？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一定给你出气。”

周天宇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三哥，他没有得罪过我，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不过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但他不一定会答应帮忙。你们逼一逼他，逼得他走投无路了，到时候我再出面给他解决问题，或许可以让他答应帮我。”

“三光头”明白了周天宇的用意，也不追问周天宇到底有什么事要陈凯辉帮忙，点点头说道：“行，我按你的要求办。”

两个人商量妥当，重新回到卧室。

“三光头”瞪了一眼仍在簌簌发抖的陈凯辉，大声喝道：“陈混子，今天看在周干部的面子上，我宽限你几天，让你去筹钱。四天后，我们再过来，到时候如果你还没有筹到钱，可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说完这段话，他又对周天宇拱了拱手说道：“周干部，我们先告辞，过几天等你忙完，再请你和方所长喝酒。”

周天宇笑道：“三哥，陈凯辉反正已经欠你这么多钱，也不在乎几百元，要不请你把镇里发给他的八百元慰问金还给他吧！看他这样子，估计确实是没钱吃饭了，万一把他饿死了，对你们这些债主来说不是好事。再说，今天毕竟是我来慰问的，给我一个面子。”

“三光头”从包里拿出那个装钱的信封，丢到陈凯辉床上，又是大声喝道：“今天看周干部的面子，我好人做到底，这笔钱你拿去吃饭。不过我要警告你，这钱你不能拿去赌博，如果我或者我的兄弟们再在赌桌上看到你，不仅会没收你的钱，还会打折你的腿，听到了吗？”

陈凯辉赶紧点头说道：“听到了！谢谢三哥，谢谢周干部，谢谢各位兄弟！”

周天宇把公文包夹在腋下，跟在“三光头”等人的后面准备往外面走。但他刚迈出一步，陈凯辉忽然从后面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