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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纾(下)

虽然性子里带了些不合时宜的好奇,却冷冷淡淡的,不卑不亢,除了对待自己的女儿有应该有的慈爱外,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鲜明的爱恨。

戚子炀应该是偏爱她的,然而,她对戚子炀的称呼却是不冷不热的“家主”。虞晚荷应该是她单方面的“情敌”,可她谈起来却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

可谓是一视同仁,冷静得很。

如果不是她演技太好的话,就证明这人是真的……不在意。

那她在意什么?

眼前是一个神秘的女人,可卫绮怀不愿探究这些,只打算安排今日的救人计划:

“只要在宗祠火灾发生前把戚晓引开应该就可以了吧?当然,能避免那场火灾更好,可是我不知何事才是火灾诱因,只能麻烦你到时候提前带人过去准备灭火了。”

“这个好说。”吕纾道。

两人聊到关键,忽闻门外的侍女禀告说,晚宴不久便要开始,请夫人及时梳妆。

于是吕纾坐到梳妆镜前,由着人给她描眉簪发、换衣打扮。一旁的卫绮怀倚在矮榻上,坐没坐相的,被镜子如实地传达进吕纾眼里,于是她瞥去一眼,笑道:

“你倒是自在,不用被这些累赘玩意儿耽搁,可真教我羡慕。”

卫绮怀吓了一跳。

虽然吕纾并没有如何语出惊人,但是她忽然开口,本身就足够惊人了。

那些侍女看不见卫绮怀,那么在她们眼里,吕纾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调侃,不是很诡异吗?

尽管侍女们没有说话,但卫绮怀瞧得清楚,她们手底动作分明颤抖了一下——不过笔下花钿却没有半分歪斜,看来是见过大世面的。

为了防止吕纾再跟自己接话,卫绮怀闭嘴了。

吕纾轻轻一笑。

待她装扮完毕,侍女们各自退下,卫绮怀才责怪道:“夫人怎么突然对我说话,万一吓到别人就不好了。”

吕纾捧着一面铜镜自照,闻言转头问她,金红花钿在烛火下明灭不定,正如她的双眼:“你看她们受惊了吗?”

卫绮怀忆起她们过分平静的动作,不觉挑眉:“你什么意思?”

吕纾道:“我常作此态。她们早已见怪不怪。”

卫绮怀微感无语:“您没事儿常常自言自语干什么?”

“自然是因为,”吕纾笑道,“这样可以为我免去些许麻烦。”

“……什么麻烦?”

“你瞧,有谁闲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