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性的脾气,能是什么?”果然慕展眉也这样说。
她翘起一边儿眉毛:“你以为你怎么醉的?你平日里会主动沾酒?”
卫绮怀沉吟片刻,掐断传音,转向崔瓒,提出了一个令人无语、却又有着极大可能的想法:“你昨晚,不会在和她喝完之后,又跟我比酒量了吧?”
“那时我也醉了,确实轻率……”崔瓒微恼,“但你们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说小话?”
慕展眉十分爽快地对卫绮怀一点头:“瞧,承认了。”
卫绮怀:“……”
这人究竟是什么脑回路,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了还要跟别人比酒量?这好斗之心未免也太强了吧!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大约是受不了卫绮怀的微妙眼神了,崔瓒终于拍案:“愿赌服输!我已来了,你要怎样?”
“我还能怎样。”卫绮怀干巴巴地问,“你真愿赌服输?”
崔瓒冷哼一声:“君子一言九鼎。骗你作甚?”
卫绮怀甚至怀疑昨夜崔瓒就是凭着这倔劲儿硬撑着把慕展眉喝倒的。
要不然她以前怎么没喝出个宸阳第一酒徒的威名,偏就遇上慕展眉才喝成这样。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外如是吧?
卫绮怀又问:“帮我做件事?什么都行?”
崔瓒不耐烦了:“你要啰嗦到什么时候?”
“没……就是觉得这事很荒谬。”卫绮怀还在慢慢回味,“你明明也能让我欠你一个要求的,但你偏就选择了和我比酒,你是有多看不惯我?说真的,现在有没有很后悔?”
崔瓒实在忍无可忍:“卫、绮、怀!”
桌上杯盏应声而起。
随风而舞的,还有慕展眉旁观之时嗑出来的瓜子。
慕展眉睁了睁眼:“嚯,飞了。”
“先别动手。”卫绮怀见好就收,将瓜子连壳带仁儿地塞回慕展眉手中,才道,“我还真有件事儿需要你答应。”
崔瓒顿了顿,狐疑万分地盯着她,确认卫绮怀神色不像在耍她之后才没好气道:“什么事?”
“暂时不告诉你。”卫绮怀说,“我先去找个人。”
崔瓒额头青筋跳了跳,长剑铮然出鞘:“要不然我们还是打罢!”
慕展眉:“啊,又飞了。”
*
是夜。
卫绮怀铺开神识,疾行在夜色之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