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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

点开门,作为当天第一对新人完成结婚仪式,姜南溪回医院上班,谢昀庭奔赴香港。

这一天,晚春3月31日,天气晴朗,宜婚,无人知晓。

姜南溪的结婚证塞在包里,好像给了她隔绝外界干扰的屏障一般,一整天她工作的效率提高了不少,甚至还抽空了解了现在眼科中心各个课题组的现状,在德国的时候她的主要研究方向是关于先天性眼病基因治疗相关,四年的学习和研究生涯告诉她,这是一个持久性的课题。

回国时,她曾考虑过去相关的国家重点实验室继续课题研究,但终究是少了一点点勇气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再成长一次,那天她还跟许嘉遇调侃,“我回江城是因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

许嘉遇一边调侃她受了自己的影响戏精附体,一边说她们两个大抵可以结伴过完后半辈子。

许嘉遇和姜南溪不同,她的父母十分恩爱,父亲对母亲的宠爱,让她一度很绝望,照着父亲的模板她是找不到另一半的,这一晃也就到了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如今姜南溪先一步告别了她们结伴而生的生涯,她确有心虚,约了许嘉遇晚上一起吃饭。

在沈教授组里她选的课题更偏向于应用与治疗,与她此前的知识背景稍有出入,课题组也是处于起步阶段,她查阅了一天的文献,给在德国实验室的同学发了封邮件后,才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八点,许嘉遇坐在实验室门外不知等了有多久。

姜南溪一出门便发现了她,“来了怎么没叫我”。

“也没来多久,看你这工作投入状态,我有种回到了五六年前我们还读研那会儿”,许嘉遇难得感慨了一句,“最近你爸没再安排你相亲?”

“以后应该用不到了”,姜南溪抱着这个结婚证一整天,总算有了分享的出口,她将红色的本递给许嘉遇。

许嘉遇像是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左右两只手来回换个不停,迟迟没有打开,“姜南溪,你快告诉我,你是买了一本假证来骗你爸的”。

“打开看看”,姜南溪拉着许嘉遇往外走,八点的医学实验室里还有不少人。

许嘉遇从姜南溪的眼神里找到了些许肯定的味道,翻开了结婚证,红底白衣,一对璧人的照片跃然纸上,两人的名字各居一侧,底部钢印清晰可见,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却又不得不信。

良久才冒出一句话,“你们是不是在德国就好了,你回国是为了和他结婚?”

“许嘉遇,你醒醒,我在德国什么状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