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吃中的拓跋牛野忽然放下盘子，神色凝重，沉吟了大概两秒忽然道：“没听说过！”

然后他不管别人的目光，端起盘子接着吃。

众人：……

不得不说，乌蛮莽汉们偶尔的天然呆，也会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你没听说过情有可原，冯南和范卓都是大燕秦州人士，一来秦州距离乌蛮太远，二来这两人并非顶尖天才，声名不显。”

燕玄适时站出来补充，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他们虽然不是顶尖序列天才，但是战力却比很多同境界顶尖天才更强。”

“不是顶尖，却比顶尖更强？”耶律齐皱眉，感觉自己聪明的脑袋瓜有些不太够用：“这说不通啊？”

“没什么说不通的，这两人虽然不是顶尖天才，但是在六品浸淫时间极长……”寇不准接过话茬开口，瞬间让整个长桌都安静了下来。

燕玄说的没错，范卓和冯南都不是顶尖序列的天才，甚至资质平平，但是还有一点他没说。

那就是这俩货如今已经五百多岁。

且在这五百多年的漫长生涯中，至少有四百年都待在六品境界。

就像是之前提到过的，这二人属于那种‘没人比他们更了解六品’的人。

因为资质平平终生无望突破七品，所以这种人的一生基本只有六品。

正所谓量变产生质变，时间的积累同样如此，漫长的岁月累积，让他们对于六品这个境界的感悟，对自身能力的开发都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也正是因为这些，冯南和范卓这两个老货才有了战胜顶尖的资本。

毕竟顶尖天才没他们那份闲心，一辈子都在六品钻研。

“想要让宁书城输个底儿掉，这两个人是绕不过的槛，各位有什么建议？”林陌站起身道。

你的目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和亲王在一旁想要张嘴，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了下来。

其实早在他带队刚到金刚城的时候他和燕玄就和林陌秘密讨论过，当时林陌就定下了‘其他比试可以输，宁大书圣必须死’的战略方针。

和亲王是什么人？

那是参与过夺嫡且全身而退的人精，他当年玩过的心眼比林陌和赵翰加起来都多。

只是大概听了林陌的陈述，稍加思索便把林陌的目的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场就质问林陌是不是想公报私仇。

对此，林陌的回答是：没错！

……怎么说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