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大学士斟酌着道:“女帝天资聪颖,若是与王爷合心合力,定是我大慕之福。”
成呈冷冷地朝他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吏部侍郎阴阳怪气着反驳:“哟,不愧是帝师,这么快就想要去争那从龙之功了?”
翰林院大学士气得手指发抖:“胡言乱语,老夫一心为国,从未有攀附之心。”
坐在他左边的刑部尚书眼神闪了闪。
一心为国,从未有攀附之心,这话就很妙了。
尤其是说话之人现在就坐在摄政王的府上,未免可笑。
“王爷,女帝行事乖张全无规律,又胆大妄为分毫不将您放在眼里,一介女流尝了权柄,若是日后有皇子诞世,有这样的母帝恐怕也是祸端。”
成呈的眼神微眯:“说得有理。”
他一句话落,翰林院大学士觉得心就往下沉了沉。
周围官员已经齐声附和:“谨听王爷差遣。”
成呈唇角这才微微勾起了抹弧度:“诸位可有何高见?”
“听说燕河以南,环七郡都已四个月未曾下雨?早已起了干旱之势?”
左英奇听得昏昏欲睡。
虽然慕姝猜得离谱,觉得这个太常寺卿是靠着一手好字上位的。
真相虽非如此,但他是靠着家中祖辈余荫上位的,差不多相当于世袭吧……
索性太常寺卿这个职位,差事也好办,凡事遇上什么天灾人祸,都由衙门里的下属循着旧例去办就是了。
因此,听着摄政王等人开始正儿八经地议政,左英奇便没了耐心听下去,早早告辞离开了。
他的告辞并没有引起多少水花,因为,有他没他都一样。
而且,还能少生气一点,部分人比如吏部侍郎心里如是想。
只是他身份高,家世显赫,摄政王才会次次不落下他罢了。
早早离席回家吃饭的左英奇并没想到这件事在几天后的朝堂之上再次被提起。
而且火,莫名其妙,就烧到了他身上?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清晨,慕姝早起就感觉右眼皮一直在跳。
左眼跳灾,右眼跳灾。
呸,迷信迷信。
她在心里奋力安慰着自己,穿越当女帝的第二十一天,一定能够顺利。
但饶是睡了一觉,昨日从时莺那儿听的一嘴坏消息,应该说目前还只是一个坏传言。
还是让她一大早就心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