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后面，就是下不去手。

冷着脸，任由芮婳耍着小性子。

“打呀，不是想要劈晕我，你停下来做什么？停下来我也不会感激你，反正在你心里，我做什么都是无理取闹，只要你替我做的决定都是对的，就连背着我，偷偷喂我吃药也是对的……”

芮婳说着说着，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模糊了双眼。

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委屈过。

过惯了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日子，她很不习惯在别人的面前示弱。

第一次对一个人掏心掏肺，却被对方认为是在无理取闹，这种滋味，想起来都觉得心酸。

哪怕她真的错了，也还是委屈。

更何况，错的人根本不是她。

第五择闲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