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同龄的女孩越说越近乎,越玩越投机,都形影不离了。
送苏滟回了历州,汶锦三天闭门不出,才恢复了这几天透支的体力和精力。
荷风见汶锦睡醒了,轻声问:“姑娘好些了吗?冯大娘一早就派人来问了。”
“我没事,只是前几天玩得太尽兴了,很累,好好休息了几天,冯大娘有事?”
“她没说有事,可能是想跟姑娘说老唐头的事。”
汶锦一惊,忙问:“老唐头怎么了?”
“听冯管事说老唐头从医馆回来的第二天就被接走了。”
“被谁接走的?”
“听说是四名黑衣人,他们赶来了一辆四驾的马车。说除了户籍路引,什么也不让老唐头带,只要跟他们走就是去享福。”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唐二蛋来了吗?”
“前天的事,没听说唐二蛋回来,估计……”
“知道了。”汶锦示意荷风伺候她起来梳洗。
来接老唐头的人一定是唐二蛋派来的,要不老唐头不会轻易跟他们走。唐二蛋顾念老唐头对他的救命之恩以及一年相处的父子之情,定不会亏待老唐头。
唐二蛋没亲自来,或许就是想忘记这里的某些人、某些事,或许她就在这被忘记的某些人之列。想到这些,汶锦满心惆怅,更添失落和失望。
不道别也好,有时候忘记不是坏事,人总要同过去挥手阔别。
……
西南省通往京城的官道上,秋色笼罩,黄花遍野。
十几个黑衣人骑着健马前呼后拥,中间一辆四驾的马车平稳奔驰。后面有两骑急驰而来,追上他们,马车放慢速度,与他们平行。
“回主子,属下等人已接到老唐头,很快就能赶上,主子是否要见?”
“不必了,带他回京城,安顿在庄子上,让人好生伺候。”低沉淡漠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去,声调不高,却极有分量,冷酷狠厉的黑衣人个个俯首贴耳。
“是,主子。”
“传令下去,令京城和西南的暗卫联手调查周氏,事无巨细,全部禀报。”
“属下遵命,敢问主子还调查海诚吗?”
“海家人也配皇朝最精锐的暗卫去调查?太高抬他们了。”马车上的人冷哼两声,“调查周氏,撕掉她修行的幌子、伪装的面纱,揭开她最真实的面目。”
“是,主子。”
“还有……”马车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