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算不上麻烦事,都是家中琐事,你不能插手,也帮不上忙,装做不知道最好。”萧梓璘边说边摆弄汶锦的手指,扶起来,按下去,玩得似乎很尽兴。
“你陪我去清安寺不会耽误公事吗?”
“不会,我随时都在做公事。”
萧梓璘停顿片刻,又说:“苏家有我一位忘年交,我该去看看他。”
“你的忘年交,是苏老太太吗?”
“今晚的星星真美呀!”萧梓璘非常不合时宜地岔开了话题。
汶锦知道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轻哼说:“你刚才说要给我讲故事给我听。”
萧梓璘揽住汶锦,沉默良久,才说:“在西南省时,我恢复了记忆,知道自己是谁之后,脑子里多了一些印象,不象是我这一世的事,就象做了一个梦。
在那个梦里,你是我的妻子,今年冬月,我和你成了亲。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她也喜欢我,我和她年少初遇,彼此一见倾心,但我还是娶了你。
在镶亲王府,我排行第二,却是原配嫡出。镶亲王的长子是李侧妃所出,我母妃去世后,李侧妃扶了正,我那位兄长也成了嫡子,而且还是长子。
我和他都争镶亲王世子之位,最终我获胜了,这就触动了李太贵妃和李氏一族的利益。李太贵妃说我做镶亲王世子,就要放弃她,娶你过门。”
汶锦依偎在他肩膀上,静静听他讲述那些在他的记忆里平空多出来的好像梦一样的故事。她听得入迷,一句也不想问,问多了就会破坏那些美好的记忆。
“你就不想问些什么?”
“不想。”
她是萧梓璘圣旨指婚的正妃,又与他有过糊涂婚约和几年的恩怨纠葛。按常理来说,她应该很想知道萧梓璘梦中一见钟情的女子是谁。
可是,她不想问。
她怕问了就会进到他的梦里,参与到他梦中的生活中。在他的梦里,与诸多女人争宠不可怕,她怕自己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那是很残酷的事。
她只要现在,与他挽手相伴,不好奇,也不疑心。
“为什么不想?你问吧!随便你问什么我都回答。”
汶锦点点头,问:“你回想那个梦,可曾后悔自己委屈求全?”
萧梓璘轻哼一声,“不是后悔,是恨,恨那些逼迫我的人。”
“对,你应该恨,痛恨比后悔更有力量。”
“琇儿,你为什么不问我喜欢的那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