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信封就飞走了,心疼得他连声惊叫。
床上的男子黑发随意披散,一笑一蹙间眸光流转,别有风情万种。他晃了晃了手里的信封,又冲六皇子勾了勾手指,千般媚态令六皇子骨软身麻。
六皇子真的站不住,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酒醉尽醍,睡意全无。
“来人哪!救命啊!抢劫了,快救救我的银子……”
“你叫、你叫、你使劲叫,看看叫破喉咙有没有人来问一声。”
“萧梓璘,你要是敢查看我的银票,我就跟你割袍断义,你我从襁褓中积攒下的情意就此会断送得一干二净,你信不信?信不信?”
“我信。”萧梓璘两指夹着信封晃动了几下,揶揄道:“我查看你的银票,你就跟我割袍断义,连多年的情义都舍得断送,我要是把信封里的银子据为己有会怎么样?你说说,你会怎么样?让你说不真切,我还是一试为好。”
说完,萧梓璘就把信封装进自己的口袋,就要跳窗离开。
六皇子“嗷”的一声吼叫,拼尽全力向萧梓璘扑去,狠狠抱住了他。
“主子们,出什么事了?属下进来了。”
金大和银二推门进来,就看到了非常暧昧的一幕,令他们耳热心跳。六皇子面带潮红,紧紧抱着萧梓璘,萧梓璘则面露笑意,两人都衣衫不整。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银二咽了一口唾沫,笑得不怀好意。
“别瞎想,咱们主子不是那种人。”金大推了银二一把,又冲他挤眉弄眼。
六皇子是不是那种人,他们就不多管、多问了。
“咱们是知道,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不知会怎么想呢?”银二很乐意操闲心。
“怎么想?怎么想?怎么想?”六皇子松开萧梓璘,冷哼道:“别人看到又怎么样?他抢了我的银票,我还不能抢回来吗?敢抢我的银子,我就……”
卫生敲了敲门,又推门进来,问:“两位王爷,这是出什么事了?”
六皇子气哄哄反问:“你没看到呀?眼睛涂鸡屎了?他抢走了我的银票。”
“微臣眼拙。”卫生微微摇头,以眼神跟金大和银二交流。
萧梓璘轻咳一声,晃着手里的信封问六皇子,“你确定这里面是银票?”
他隔着信封摸里面的纸不象银票,难道是他的手感出了问题?
“不是银票是什么?”六皇子想突然出手去抢,手不够快,失败了。
金大冲萧梓璘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