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目的。

事实证明，她和楚乐乐猜对了。

顾司夜对这句话并未有太大的触动，只是冷漠问道：“为了躲谁？”

“为了躲您。”沈初晩没再隐瞒，反而堂堂正正地抬起头，直视着顾司夜的视线。

顾司夜从嗓子里挤出彻骨的冰冷嗓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初晩一直畏惧顾司夜的权势，所以有很多事情只能被迫憋在心里。

可事情憋久了，总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沈初晩终于不再隐忍，“一年前，您强吻我，还一直追求我的事情，你难道都不记得了？”

在旁边站着的蒋可灵立刻难以置信地看向沈初晩。

怎么可能？顾总竟然......强吻过她？！

顾司夜周身的温度骤降至冰点，表情紧绷起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显然，顾司夜已经全然忘记他和沈初晩曾经的事情。

沈初晩继续盯着他开口：“我有没有胡言乱语，您尽管去调查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