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道:“真的谢谢你!”
沈序蓦然垂下了眼眸,眼底闪过一缕微不可察的失落。
如果可以,他想听的,并不是一句感谢。
可惜他已经彻底没有机会了!
沈序心里不是滋味,但也不想白菀因此对他心怀内疚。
感恩这种情愫,多了反而会成为一种负累。
他不想让白菀觉得亏欠了自己,干脆调侃着说:“谢什么,我帮你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白菀疑惑地挑了挑眉。
沈序坦然道:“对啊,最近我想成立一个中医医学实验室,但你也知道,国内现在中医式微,很多人更相信见效快的西医,我的实验室想拉到赞助投资并不容易,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
白菀知道,所谓缺投资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她了解沈序,别说他根本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
就算是,以他的能力,想成立实验室,不知道国内多少大佬抢着投资。
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不想给她太大压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