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法术一直在精进,北梁的士兵之后虽然也被迫修习法术,但是却不远不如姜瀛,这些年为了对抗姜瀛基本已经动用国本,以至朝廷上下连皇室都变穷了,京都落魄的不及江南的十分之一。
这也是晏家作为皇商却可以与世家贵族平起平坐的原因,北梁实在太缺钱了。
看起来这里的百姓已经没有了战苦,这些百姓的口中没有谢老将军,也没有谢青,他们歌颂的都是谢执。
阿砚心中都忍不住跟着激动起来,她转过头看向谢执,他定然也听到了这些话,可是他只是静静地走在身侧,似乎百姓说的这一切都同他无关。
阿砚默了默,才想起百姓们歌颂的是这个时空的谢执,而并非是他。
想到这里阿砚也没了刚刚的兴致,两人转身前去寻找望月楼。
望月楼处于正中心,他们走了一会很快就到了,这里也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阿砚和谢执好不容易挤到前面,一个穿着细布长袍的男人站在门口,他面前摆着两个桌案,一个桌案上摆着两坛酒,另外一个桌案上摆着几张纸、一支毛笔和一个小白瓶。
不断有百姓上前写下自己的名字,阿砚问那个男人:“掌柜的,这是在干什么?”
“姑娘客气了,我只是个跑堂的,你叫我阿元就好了。”
阿元笑眯眯拍了拍桌上的两坛酒:“姑娘是外地来的吧,今日是望月楼每年一度的共饮日,我们掌柜的特拿出这两坛“欢伯酒”,只要谁能不使用法术徒手登上望月楼楼顶,谁速度最快,这两坛“欢伯酒”就归谁所有了。”
阿砚不知道听谁提起过这欢伯酒,早年欢伯酒并没有这么珍贵,只因当年姜瀛攻下北梁城池,将酿造欢伯酒的庄子烧毁,酒庄的东家和配方一起失踪,欢伯酒从此绝迹。
如今的欢伯酒是千金不换,望月楼老板这彩头着实诱人,因此从早晨开始来参加的人一直不断,可是望月楼有八层,楼体又很陡峭,能抓踩的地方也并不多,普通人不用法术能爬到山顶简直比登天还难。
阿砚起了看热闹的心思,在外看了一会,前去爬楼的男女老少皆有,但大多数人到了四楼以上就上不去了,且往下爬要比往下爬更困难许多。
因此一直到中午,参加的人数渐渐少了。
这会天都快黑了,竟然没有人再来挑战。
阿元冲着人群喊道:“还有没有人要参加啦!如果没有人参加,我可要封酒了!”
阿砚心底有些惋惜,她实在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