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回去?”
朝夕摇头,心中却沉沉的想到了适才上楼梯之时听见的那句话
那句话她不可能听错,那么,这十几位客人之中有没有商玦?
“怎么了?你还遇见了别的难事?”
君冽见她不对劲又问一句,朝夕猛地回神,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蜀王宫内十分复杂,并非一日两日可以解决的,至于外朝,暂时还寻不到好机会。”
君冽眯眼,片刻之后笃定的落下二字!
“撒谎——”
朝夕眉心一跳,“什么?”
君冽冷哼一声,“你撒谎!你现在想的一定不是这件事。”
“何以见得?”朝夕挑了挑眉,敛眸之时下意识的拿起了君冽早前斟满的酒盅凑向唇边,君冽的目光牢牢钉在她身上,她硬着头皮抿了一口那酒液。
“你不是现在才知道蜀王宫不简单,又怎么会因为这些出神?”说着君冽又冷笑一声,“从进门开始你便说你不饮酒,怎么偏偏在我问你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就喝酒了?怎么?难道你在心虚不成?你越是这样,我便越是好奇你适才在想什么。”
朝夕只觉得喝进口中的酒液辛辣无比,强忍着才没有咳出来,见君冽的表情讽刺又揶揄,她心中也有几分气恼,不由得仰头便将酒盅内的酒液喝尽,“可笑,我喝酒还需要你为我找这么多理由?巴陵情况比我想的更为复杂。”
君冽直直看着她,抬手又为她满上了一杯,朝夕随手拿起酒盏,一边把玩着酒盏一边继续道,“过几日便是蜀国的春日宴,只怕宫内少不了要出些事端。”
君冽扬眉,朝夕又道,“也该出些事端了,我已经回了巴陵,可哥哥还是没有半点动静,若我安然无恙,他大抵永远都不会出来”
君冽眼底有些不同意,“你怎好用这样的法子?”
朝夕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冷冽,“我已经足够有耐心了,可到底还是太慢了,哥哥才是蜀国的嫡长子,这一切都该是他的,我怎能看着他们占着他的一切为虎作伥?”
君冽心知在朝暮的事情上朝夕从来不会听人劝告,便也打消了劝她的念头,沉默一瞬才看定了她,“商玦呢?燕国的聘礼队伍已经来巴陵好多天了,听说已经准备回燕国,那他何时离开?这些日子他可有真的帮你?”
朝夕看了杯中酒液许久,闻言眉头一皱又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将酒盏往桌案之上一放,她神情淡泊道,“帮!当然有帮!不过他并非我,到底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