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文子安当然不知道,只有摇头。
“你能肯定蔡小姐身上的东西是这个纹路?”陆参谋还是不太敢相信。
那还能有假?文子安无比坚定的点头称肯定有。
“走,趁她现在迷糊,我们现在去偷来瞧瞧。”陆参谋站起来就要走。
文子安赶紧拉住劝阻:“去不得,去不得。”
“为何?这东西要是真的,咱们立马取了去酉坪。往后就可以招兵买马大干一场,整个西省包括周边还不全都是你说了算?!”陆参谋着急了,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那个....取不下来......”文子安难得红了脸。
“怎么取不下来?只要不是刻在身上,想天法都要取下来!”陆参谋撸起袖口准备开干。
“就是,就是刻在身上...”山大王的声音小到跟蚊虫似的。
“刻?在身上?刺上去的吗?”陆参谋傻了眼。
文子安连忙摆手解释着不是刻,更像是烙铁烫上去的伤疤。
陆参谋楞在那边好半天,终于意识到了重点,问自家大王是不是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了。
大王当然不承认:"怎么看到的我不能说,我当着她的面发了誓。"
“哎呦喂,你一个土匪发的誓是多大的烟锅巴踩不灭哟!”陆参谋白了他一眼。
文子安不说话只是偷笑,这土话还是那软糯的声音说出来好听。
“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对自家大王的反应,参谋怎么都感觉不对劲。
“看上她?我这山上要她来做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身子骨娇弱,淋雨生病,轻轻吓一下也生病,而且嘴巴不饶人,坏主意比山里的沟沟弯弯都多......”文子安一个个数落着,极力否认自己不会看上的。
陆参谋笑而不语,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慢悠悠拿起茶杯吹着漂浮在上面的茶沫。
等到安静下来,微笑道:“说完了?才这么几天就这么了解人家姑娘了?”
文子安讪笑着挠着头,嘴硬着说自己没夸张。
不管怎么说,现在能确定的便是蔡家与酉坪有难以脱开的关系。
“蔡小姐身上的伤疤有多大?”陆参谋看着画中的图案尺寸不小,想再问清楚一些。
文子安用手掌比划着,说比纸上画的还要大出一些,那天第一眼看到时的触目惊心还历历在目,几乎占了整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