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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几位大腕儿

了一番,说您这儿哪是招待所呀,完全是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呀,就冲这房子我们下回还得来!

当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昆正在穿鞋,忽然看着窗台愣住了——一只半尺多长的大耗子沿着窗台徐徐走过,胜似闲庭信步。姜昆眼疾手快,“啪”的一声,手里的皮鞋飞了过去,砸在耗子身边,耗子吃了一惊,“蹭”地一下从窗台跳到地上,这时我也抄起一本硬皮书砸了过去,“虽不中亦不远矣”,吓得耗子“吱溜”一声钻进客厅。

唐老师起得早,此时正坐在客厅里悠悠品茶,只等聚齐了我们一道去用早餐。听到里面一阵乱响,正要问出了什么事,见一只大耗子跑了出来,也吓得一愣。他老人家到底是当过解放军,动作敏捷,一个健步冲上去,就把自己住的那间首长屋的门关上了,然后才转过身来,连声喊打。这时耗子在客厅里无处藏身,只能在沙发底下窜来窜去,窜到最后竟无影无踪了。

吃过早饭,想想耗子还在屋里,毕竟不大踏实。唐老师的首长间有一扇小门直通走廊,于是他干脆由小门进出,而把通向客厅的门锁死,省得耗子乘虚而入。我和姜昆无处可逃,只好求助于服务员小姐:您这屋可闹耗子呀,就这条件还接待赵紫阳哪——赶紧想法子吧!小姐有点儿不高兴,说我们这儿是卫生红旗单位,从来没见过耗子是什么样儿,想是你们早上起来迷迷糊糊看花眼了?我们说一人看花眼倒也罢了,难道三个人都会看花眼吗?小姐想了想又说,这两天检修暖气管道,凿墙挖洞的,说不定是过路的野耗子钻进屋里来了,也只是随便转转,并不打算安家落户,你们只管放心。

我们想想有理,那耗子也确实是在窗台发现的,想必现在已经顺着原路返回了吧!

在以后的几天里,那耗子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们越发坚信了小姐的话,唐老师锁上的门也打开了,大家的警惕性也渐渐地松懈下来。后来又忙着体验生活,创作节目,慰问演出,更把耗子的事扔到脑后了。

到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姜昆下了几盘围棋(他跟陈祖德、聂卫平学过棋,据说已达到业余初段水平,可让我四子),收拾好行装,就早早入睡了。

入夜,我在蒙眬中猛然听到一声惨叫,条件反射般地开了灯,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由姜昆的床上跳到我的床上,然后跃上窗台,眨眼就不见了。再看姜昆,光脚站在地上,用手捂着一只耳朵,龇牙咧嘴的。

“耗子,耗子咬了我的耳朵!”

他把手张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