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总得有个说法吧。”
乔菲故意神秘地笑笑道：“你猜！”
“我靠，我要能猜出来还在这儿，快说嘛。”
乔菲不打算隐瞒，道：“日本软银董事局中华区执行主席抵达京城参加中国工商峰会论坛，白董托了人与其有个简短会谈，我从当日语翻译，如此解释可以吗？”
“哦，日本软银？就是投资阿里巴巴那个？”
“恩。”
“好家伙，白董果然是大手笔啊，这是要融资吗？”
乔菲瞪了我一眼道：“商业机密，我不知道。”
我不再追问，关切地道：“那去几天啊。”
“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要好几天。”
“那你走了我咋办啊。”
“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和我没关系呢，我会想你的。”
她撇眼推开我道：“用得着你想，变态！你快回去吧，我要准备资料了。”
我看了看表道：“这都快中午了，先去吃饭吧，我请你。”
“忙着呢，饿了你先去吧。”说着，打开笔记本噼里啪啦敲打起来。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不忍心打扰她，正准备走时，她叫住我道：“昨天见到曹如诚了吗？”
“嗯。”
“怎么说？”
“很顺利，他收下了。”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许久道：“放心，钱我会尽快还上的。”
“不用你管，我自己想办法吧。”
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竖起耳朵一听，立马起身走出去，看到赵家波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我赶忙打开门，他进门心事重重坐在椅子上，烦躁地解开风纪扣，拿着纸巾擦擦额头的汗，又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掏出烟点燃，每个动作极其连贯，一气呵成。
我很少见他眉头舒展过，经常是拧成铁疙瘩，似乎一天到晚都在想事情，远没有曹如诚活得潇洒。两者似乎不能比，一个为没钱发愁，一个为花钱发愁，心境自然不同。何况摊子大了，大事小事都要过问，不累才怪。
他一句话也没说，坐在那里抽完一支烟然后狠狠掐灭，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拨出去，等电话接通后立马绽放笑容：“王书记，中午有事吗，哦，那我等您。”
挂了电话，他的面部表情瞬间降温，沉思了许久道：“中午安排一桌饭，最好找个僻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