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长得好像。”萧乐林趴在屏风上惊呼道。
何皇后和方氏、简老夫人、燕氏自持身份。不好跟萧乐林一样没形象地趴上去窥探,然听了她的话也能想象出几分,各自露出或惊讶或沉思的神色。
“民女简兰。叩见圣上。”娇婉清脆的声音,带出几丝跟王窦氏一样的陕西口音。
“抬起头来。”萧正乾沉声吩咐。
女子应了声“是”。慢慢地直起上身,露出一张跟简莹和简兰均有六七分相似的脸孔来。若说差在哪里,那就只有打扮了。
一身半新不旧的粗布衣裙,头上包着一方帕子,头发编成一条黑油油的辫子,垂在胸前。脸上脂粉不施,浑身上下没什么贵重的装饰,只左手的手腕上戴了一只样式古旧的宽边银镯子。
萧正乾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半晌,方开口问道:“你叫简兰?”
“是。”
“你说你是简家的庶女?”
“是。”
“哪一个简家?”
“便是今日被人状告的简家。”
“把你的身份来历仔细说清楚。”
女子又应了“是”,稍稍整理一下语言,便从头开始说:“民女名叫简兰,今年一十八岁,本是陕西西安人氏。
民女的娘亲母家姓窦,闺名昙姑,嫁于西安城一王姓人家。夫婿早亡,寡居侍奉公婆。十九年前与一商人相识,彼此生情,因此有了民女。
这商人姓简名旬,正是今日被人状告的简家四房家主——简四老爷。”
萧正乾听她言简意赅,将来历交代得一清二楚,眸色又深了几许,“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明你身份的凭据?”
“民女出门寻亲之时,随身带有生父亲笔写给娘亲的聘书,还有娘亲保留多年的信物,然在途中为人所骗,而今已不在民女手中。”女子说着,眼中隐隐泛起泪光,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民女听说,王家爷爷和王家奶奶都在这里,他们可以为民女作证。”
萧正乾眉头微扬,“你身上可有胎记?”
女子一愣,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又好像想通了什么,忙道:“有。”
“带她下去验看。”萧正乾吩咐裕德。
裕德领命,指了一位伺候茶水的宫女,领着那女子往另一侧的隔间而去。
短暂又漫长的等待之后,裕德脚步有些匆忙地折了回来,“圣上,那位姑娘身上确如王窦氏所说,有一块铜钱状的胎记。”
此言一出,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