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机上的蚂蚁,皱眉想了很久。
几分钟后,她突然表情明媚地一笑,仿佛想通了一般,一脸兴奋地回答道:
“我知道了,这是小蚂蚁。”
沈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驴肝色,嘴也张成了O型,傻愣了很久,最后只讷讷地骂了一声:
“草……”
颜以冬有些忍俊不禁,她回头一看,江昭阳却握紧了双臂,面无表情地斜靠在一侧的墙上,他的双目如电,正死死地盯着林染的手。
颜以冬扭过头,也看了看林染的手,她的手消瘦而白·皙,甚至能隐隐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并没有什么异常。
几分钟后,沈建国就灰溜溜地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门口林染的父母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一组神色警惕,如临大敌的特种兵。
在下楼的电梯里,想起刚才的事,他突然调侃说:
“嗨,江队,你还别说,她真没回答错,那就是小蚂蚁。这世界上所有的蚂蚁,都叫小蚂蚁。”
江昭阳对这种冷笑话无感,只应付地笑了一声。
沈建国似乎也看出来了他怀有心事,追问道:
“江队,你从进屋之后一句话也没问,到底是怎么想的?觉得她是真失忆了,还是装的?”
江昭阳把手插·进兜里,皱着眉思量了一番,最后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如果说她是装的,这演技也可以了,不当演员可惜了。”
“也是,我也没看出来什么破绽。”
“那个同一物质的认定报告出来了没有?她到底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东西,有结论了吗?”
沈建国叹了口气,“我已经尽量在催了,可实验室那批搞科学侦查的,都是死脑筋,谨慎得很……”
江昭阳点了点头,觉得自己一个局外人,也没必要比他们还上心。
·
三个人忙了一天,从早上开始就没正儿八经地吃过东西,江昭阳看了看附近的一家土菜馆,用手一指:
“先去吃东西吧。”
“行啊。”沈建国说,“这段时间真是忙坏了,我的老胃病又犯了。”
江昭阳看了颜以冬一眼,“你呢,小冬?”
“好啊。”颜以冬也点了点头。
三个人在土菜馆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点完菜后,江昭阳马上问道:
“二锅头有吗?”
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