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轻微抖动,便知晓她还未入睡,只是假寐罢了。
这下她便有些激动的伸出一只手,去抓了芃姬交叉放置在腹部的手,却也并未有大动作,只是轻轻抓着捏了一下。
今晚真是个好日子,究竟可还是不可呢?她是不奢望殿下能主动说些什么,也只能自己主动试探一二。
心中也隐约有些答案,这不闭着眼假寐就是在拒绝自己的意思么?可还是抱着些侥幸,万一呢?
试探试探,也不损失什么嘛。
芃姬却像是早已知晓她这意图,一言不发的将自己的双手抽了出来,双眼依旧闭得紧紧的。
也非是她不愿意,相反,她倒是想要尽快完成夫妻之礼,以此夫妻之名留住法一。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回房沐浴之时,她……
“驸马今日劳累了一天,早些歇着吧。”想了想,还是轻声加了一句,“本宫,今日身子不适。”
淡闲茶馆见这个人的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这个人,说出这么羞人的话。更不会觉得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向人解释此事。 法一倒是紧张的很,又摸上她的手,另一只手也不是撑着脑袋了,直接撑着起了身,语气焦急,“殿下怎的了?可是哪里不适?”
见她还是这般闭着眼假寐,更是着急的不行,就想要下床去喊随行女医来,被人回拉住了手。
芃姬无奈睁眼,却在见着那充满了担忧的眼神中,有了一丝的喜悦。
她当真是魔怔了,芃姬想,这般情况下,自己竟还能生出喜悦的心情。果真是那般,情之一字,奇妙的很。
“驸马莫要闹出笑话来,本宫如何不适了,驸马身为女娇娘岂会不知?”
法一先是脑子一懵,便想明白了。她讪笑着躺回了床榻,将一手轻轻放置在芃姬的腹上,轻轻揉着,“原是来月事了,殿下明日便在房中歇息吧,左右这两天就等洪知府将所有的流民冤情登记在册,我与春熙大人去守着就行。”
气氛好的很,芃姬倒是更加遗憾自己正这时来了月事,她不自禁将自己的手覆在那人手上,随着法一替自己揉腹部的动作轻轻动着。
“也罢,本宫在这日子里确是有易疲惫的毛病。此番来泉州,父皇的原意便是让泉州的百姓都知晓朝廷看重的意思,本宫今日已出了面,目的也已达到了。”许是气氛太好,亦或是身子的缘故,芃姬有些昏昏欲睡的迷糊感。
法一倒是不想让她就此歇下,一想到明日好几个时辰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