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没记错这是第二次了。
霍青又道:“之前为着这姑娘,你三哥还跟北平一卖大烟的辜老板儿子辜逸景大打出手,这个节骨眼上,你说说那辜家会不会善罢甘休?”
他这话倒是不假。
沈家与辜家不和那是全北平都知道的事情,且两家又是生意上的对手,现在这个节骨眼,辜家一闹事,她沈家的生意必会有影响,恐怕还会牵连到霍家。
那陈六爷和辜家也有些交情,如此一算,怕是免不了一次交锋。
霍青手上端着红酒,电话那端迟迟不说话,他便问:“阿年,你在想什么花招呢?”
“憋着坏招呢,你明日且看着吧。”
翌日,沈央年吩咐了两三个人手盯着,若是那秋水有什么动作便即刻告知她。
同时,青柏打来电话,合兴楼出事了。
于是一大早,合兴楼的人便碰上了气势凌厉的沈央年。
上次陈六爷的事对合兴楼的员工还是有影响的,以至于大家看到沈央年都不敢与其眼神接触了。
挺好的,沈央年想,事情都按着她的想法走下去了。
沈央年就站在一楼大厅内,气氛顿时凝固不少。
可是王五见着沈央年来了,好似见着救星一般,拿着终于清算完的账本上前去:“四小姐,账本都核对完了。”
沈央年接过随意翻看了几页,沉吟,于是头也不抬说:“你办事认真细心,从今天起,你就是合兴楼的副总管了。”
王五本该高兴的脸却露出几丝担忧之意,沈央年安慰一笑,将账本递回王五手里:“跟我来。”
上了二楼的办公室,推开门,便看见几个伙计围着钟阿四,那钟阿四此刻被绳子绑着跪在地上,此刻正愤愤地盯着她。
沈央年与青柏对视一眼,青柏将一沓信纸递到沈央年收上去。
沈央年顺势坐到了中间的沙发上,也不废话,直入主题:“是用哪只手捅的?左手还是右手,或者是两只手?”
沈央年端起茶盏,挑眉,玩味之意尽显眉梢:“嗯?”
“那小兔崽子命大,你们要是不来,他早死在我手里了。”钟阿四满是怨恨地道。
而他口里的小兔崽子,正是上次给她沈央年通风报信的小孩子,王五的徒弟徐小程。
“他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王五看着钟阿四,他不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徐小程才十六岁,钟阿四是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