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发水香味，看来还是董佳刚用过。
也许是见我没挣扎，董佳松开几分力道，终于是放开手。
我摸一把脸上，感觉有些湿漉漉，往董佳手上枕头看去，却发现她手上白色枕头中间，也是一团暗色阴影，似乎是一滩水迹。
我摸一把脸上，愣了下，指着枕头问道：
“这……这是什么？”
“啊！”
董佳一呆，低头看了一眼枕头，惊叫一声，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没什么！”
只是她的脸色一片羞红，刚才还大大咧咧，这会儿却扭扭捏捏。
我也没在意，轻咳两声，问道：
“兰朵儿的事情，你怎么看？”
董佳平静下来，皱眉看着我：
“你什么意思？”
“如果这事儿真是帕顿做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平静地看着董佳，期待着她的回答。
董佳双目微眯，道：
“纳察表哥不会骗我，他也没必要骗我，既然父亲不相信我，那我就自己查！兰朵儿阿姨那么好的人，呸！亏我还叫那老秃子叔叔，我真是呸呸呸！”
她越说越激动，竟是毫不顾忌形象地“呸”了几声。
我心头一动，心说道，纳察不会骗你？这可未必，个个都是妖怪，人比人精！
但我没解释这个，反问道：
“你认为皇室重视这件事情吗？或者说，有了足够的证据，皇室会不会顾忌帕顿的地位，而不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