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远超男子。
......
直到过了许久,袁留长的笑声方歇。
赵福金也终于注意到钱台多一时探究、一时迷惘,又一时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个,钱兄,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某人欠揍的声音打断了钱台多的思绪。
只是听了这话,心火又陡的升起,恨得牙直痒痒。
“哼!继续就继续,某岂会怕你!”钱台多嘴硬道。
“算了,”赵福金蓦然开口,“这次的惩罚先记着,若有下次,处罚加倍!”
钱台多如蒙大赦,恨不能立时欢呼雀跃起来。
而袁留长明显有些气馁,方才还跃跃欲试的兴奋劲,顿时松懈下来。
“但该有的奖赏还是不能少的,”赵福金敛眉,思索片刻,郑重说道:“这样吧,等潼川府之事结束,你二人要钱要美人,随你们挑就是。不过,我可事先说明,人的话,需两厢情愿才是,强迫人的事,咱可不能干。”
钱台多二人被赵福金接连变换的话搞得反应不及。
这么说,奖赏又回来了?
想到这个,钱台多就是一阵狂喜,自己的愿望要实现了?
“嘿嘿,衙内,美人就算了,俺是粗人,在俺看来,娘们儿就是麻烦,欸欸,老钱,你捅俺作甚?”袁留长对于钱台多的疯狂暗示,丝毫不理会,自顾继续说道。
“那些小娘子就是麻烦啊,还总爱哭哭啼啼的,俺看了头疼。”
“袁留,不,袁兄,你,你......”钱台多疯狂朝赵福金的方向撇嘴,挤眼。
就差将心窝子掏给眼前这个蠢货。
一口一个娘们儿的,这是非要将到手的奖赏搞飞了,才算完啊!
“钱兄,你挤眼,俺也没说错啊。”某人梗着脖子,再接再厉,“就说那些小娘子,细皮嫩肉的,俺可不敢碰,事事拘着,还不如喝酒吃肉来的畅快。”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得罪衙内了。
钱台多顿生死志,又幽怨的看着袁留长,许下宏愿:死时也要拖着这厮,免得他害人!
可,下一刻。
“嗯,袁留长说的不错,女子就是麻烦。”
赵福金深以为然的直点头,看着袁留长的目光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这?......”
钱台多独自无风凌乱。
......
寂静的府衙后院,笼罩在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