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瑱笑着说道。
谢婉瑜不知不觉又红了脸,“你又没回头,怎知我昨天是这般表情?”
“因为你的一颦一笑,都印刻在了我的心里。”太叔瑱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昨天的你,很美。”
“太叔瑱。”谢婉瑜忍不住嗔了他一句。
太叔瑱轻笑出声,然后拉着她进了房间。
房间里摆了两只暖炉,将房间里烘得很暖,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株花开得正艳的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