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是个听话的孩子。

突然的发问，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进了一颗石头，涟漪四起。

她问得直白，却难倒了要回答问题的江楠。

他以为她已经忘了，也希望她忘了，他已经承受不起她一点点的鄙夷和讨厌。

可优优总能跳脱出他的想象，以他措不及防的方式，揭开真相。

“你当初会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是为了刺激亚恒是吗？”优优等不到江楠的回答，索性把心里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

“还有拍卖会，我那个时候就应该看出来，你宁愿花四亿五千万当个伴郎，应该也是因为不想输给亚恒吧。”

“……”

“那我们睡在一起，也是因为你知道亚恒跟我告白了，所以才会……”优优眸光暗下去，喉咙突然发酸。

“你说的都对。”平铺直叙五个字，如惊雷一般，打断了优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