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洛芽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脑袋顶着他坚硬如铁的下巴,仿佛能够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而在他的另外一只手中,还拎着那只猫的尸体。
很快,那两名弟子就从他们前面不远处走过,并未发现他们。
待他们走后,云雁足尖一点,就带着她跃出了高墙。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再落下之时,两人已经在了封家府外。
这里是一片山脚下的林子,离封家有一定的距离,云雁松开她,将那只猫往地上一扔,道:“埋吧。”
虞洛芽没想到,他还真的带她来埋猫了。
她蹲下去,祭出自己的剑来,他们云音宗是第一大剑宗,每个内门弟子都是有自己的佩剑的。
她握住长剑的剑鞘,用尾部去刨地上的土,准备挖出一个土坑来。
云雁见状,面上表情格外吃惊,道:“你用师父给你的剑去刨土?你知不知道这柄剑是他在东海剑山寻了好久才寻来的?”
虞洛芽当然不知道,音天溯对她好,却没想到对她这么好,连剑都是他去为她寻来的。
她停了下来,扭头向云雁伸出手,“那云师哥,给我用用你的剑?”
在剑修的眼里,剑可是本命,云雁是万万不可能把剑拿给她刨土的。
他的剑可以杀人,却不能刨土。
“不给。”他转身走开了几步,双手抱着臂,漠然不动地道:“搞快点,我们得赶紧回去。”
“好……”
虞洛芽只能再次拿剑刨起了土来,边刨边忏悔:“等会儿我一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又白又亮的。现在,就先委屈一下你了。”
云雁听到她的碎碎念,觉得烦,于是又提起了脚步,往着更远处的河边走去。
虞洛芽独自坐在地上,挖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坑,轻轻地捧起那只猫,她都不敢太用力,即使它已经死了,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她仿佛感觉刀是割在她自己身上的。
她握住那根铁钩,略一咬牙,用力地将它往外拔,这一拔,又扯出了好多的血来。
“不疼不疼,马上就不疼了……”虽然知道它不会疼,也听不见,但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安慰起了它来。
眼里的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掉,她吸了吸鼻子,将它轻轻地放在了土坑里,捧着沙土往它身上覆盖。
虞洛芽很喜欢猫,小时候她的家里也养,那时候她也埋过一只,它死的时候还很小,是掉进池塘里淹死的,埋它的时候她哭了好久,连着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