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督异常痛苦，他不知道她今晚的话有几分真假，就算她真的喜欢了南宫悠，他也不想离婚，面具吧嗒掉在上，金属撞击地面“当”一声在冷寂的屋内划开了一道清脆音色。

望着她，胸中一股酸涩滑开，向全身蔓延。

想要伸手抱住她，似乎都无法触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如大海一般的遥远。

那种无力感，让人想哭。

“我知道我一点都不好，可是不要分手，不要离婚，好吗？”

皇甫帝督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可怜。

慕芙蓉一抬头，就看到他的眼中水雾弥漫，豆大的泪花儿在眼眶中滚动，配合着那一头柔顺的白发，整个人显出了一派极其惹人怜惜的模样。

她的心噗通一声重重一跳，心脏揪紧，锥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