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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的眼神和蓬勃的暴怒反击。

是她对过往的彻底死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一个孩子。

赶紧也一起杀了。

大家真的彻底没了任何联系，然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

就慕四来说，从此真的不想再和皇甫帝督这个名字有任何的牵扯。

所以她直接给出了最后的答案。

……

秋日的风从上面的气窗，瑟瑟的吹进来。

天牢内。

气氛，死寂一般沉闷。

皇甫帝督已经被气的双手在发抖。

那双盛满了愤怒的眼睛仿佛能够喷出火，他浑身暴涨的力量，让他整个人身上开始缠绕着狂暴的紫色气焰，那双幽瞳越发的紫气浓郁。

像是最鬼魅的恶鬼阎罗。

他克制住自己全部的怒火，胸中翻涌的奔腾杀意和泛滥的怒意，在胸中交织成了一股更为复杂痛苦的感情。

他的五指攥紧，在噼里啪啦作响着，牙齿也咬的咯咯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啊……你去死吧你！！你他妈赶紧下地狱吧！你这个纠缠鬼！你这个白痴！这天底下的白痴就赶紧去死吧！死的越远越好！”

慕芙蓉瞪着一双黑的发亮的幽瞳，此刻真的恨不能他去死，或者直接给她一刀来个痛快。

总之，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能活一个。

看他现在是杀了她，还是他赶紧滚！马不停蹄的滚。

白发男人那双紫沉沉的幽瞳，晶莹剔透的看着她。

看着她说出那些残忍剜心的话。

他胸中压抑着的感情，一瞬间又在胸中撞击。

“噗——”

他猛地吐出了一口湛蓝色的鲜血，为了避免喷在她的身上，特地用手捂住了嘴巴，双腿又因为气息不稳站立不住，皇甫帝督抓住了铁链，稳住了身形。

一双紫眸，幽幽的看着她。

身体紧绷，怒意全部消弭。

很想动手打她，却止住了，将全部的痛苦咽回到了肚子里。

“我会如你所愿，我会走，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

说出这些话时，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一生，你我……永不相见。”

攥紧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