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李治和南山异口同声地道:“阿真,你怎么了?”
说完,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南山默默地低下了头。
李治上前扶住武媚,一边帮她揉了揉,一边道:“怎么了,胃不舒服吗?”
武媚缓了一会子,才似乎舒服了一些。
她点点头,轻声道:“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了,先是感觉老是想睡觉,我也没太在意,想睡就多睡睡呗。没想到,这两日里,胃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了。本来我以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以前也是有过的,饿两顿也便好了。没想到,这一次,这个办法,竟也是不管用了……”
李治一脸焦急地打断她道:“阿真,你不舒服怎么也不看医生呢?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是要怎么办?”
武媚低下头呐呐地道:“以前也有过的嘛,又没什么大事,谁知道这一次总也不好呢!说不定明天又能好了嘛。”
南山犹豫了半天,终是道:“阿真,要么,让我给你看看吧。”
“啊,吴总,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哪!”
武媚惊笑道。
“呵呵,以前嘛,自然是不会。不过,基本的岐黄之术却是修道之人的基本功啊。”
南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武媚一边说一边伸出胳膊,李治帮助她一起将袖子拉高,让南山诊脉。
大家都是现代人,自是不会扭扭捏捏地搞什么悬丝诊脉这一套了。
诊了片刻,南山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李治见状,紧张地问:“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到底?”
南山看了武媚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再一次放到武媚的手腕上诊起脉来。
这一次,南山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神色。
“吴兄,阿真她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哎!”
李治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还是武媚镇定,她收回胳膊,平静地道:“吴总,不管是什么毛病,你都尽管说吧,没关系的。”
南山仰头想了想,似在考虑着什么,终于,他似乎不确定地道:“阿真,真奇怪,你并没有生病。”
李治彻底松了一口气。
武媚却疑云丛生。
“没病怎么会总是感觉不舒服呢?”
“阿真,你,你是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