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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级大夏龙雀

家一趟,他问我事情重要吗,我说重要,老吕让我有什么事情及时与他们联系。

沙老海已经带着王胖子和梁太回西安,留下田青和一辆车。常书身上带着一把刀而且还是古董,所以无法乘坐火车,需要田青驾车护送。我挺羡慕他们的,回去的路上有人可以说说话。

潘大花与我们一一道别,与他们对话时无非就是说些“谢谢”之类的感谢话,然而到我这儿,却说了句“再见”。如果在之前,以我的性格肯定会细细的品读这两个字的含义,但是现在我只想快点回家,快点打开地窖里的那具棺材,对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想过问。

整整一个星期的火车,对我来说是无尽的折磨,我无时不刻不想插上翅膀立马回到家。一路上我想尽办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我做不到,哪怕是我将以往的经过一样一样全部整理出来也没用。往往想着一件事的时候,思绪却不经意间回到了家里的地窖。

实在没有办法,我在车上买了一瓶白酒,白酒的名字我忘记了,只记得第一口下去一点味道都没有,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我一口气灌下去半瓶,发现自己仍然清醒。还没等酒劲上来又猛灌三四口,一斤白酒差多喝光了酒劲才上来,这时我发现喝过了量,但为时已晚。

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这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喝的不省人事。

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过道上,我想扶着床边站起来,但是发现自己四肢无力。这时过来一位乘务员将我扶上床铺,突然的起身使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般疼。我赶紧起身快步跑到清洗处拼命的呕吐,但是却只吐出来一些酸水。呕吐感稍微小一些之后我漱了漱口。再次回到床铺时,扶我起来的乘务员还在那里。

“好些了吗?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这段时间里,你从铺上掉下来好几次,有时是好心的乘客扶你起来,有时是我。”

我头疼欲裂,只是下意识的说了声谢谢。他没在意,而是递给我一杯热水。这时我才仔细地打量他。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具体长什么模样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他周身上下干净利落,不讨人厌。

在这沉闷的车厢里,又是在我最无聊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肯坐下来与我聊天,还真是求之不得。我端起茶缸,轻轻的嘬着。开水很烫,我必须转着圈喝着表面的一层,虽然少,但喝的胃里却是那么的通透。

我小幅度的伸展一下筋骨,尽量使自己坐得舒服一些。年轻小伙估计是看我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