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你夫君王忠可有去吊唁?”
素琴吓得一抖,退后一步,垂手而立,勾着腰、低着头。
温阮将视线从镜中移到素琴脸上,“你怕什么?”
素琴咽了咽喉咙,紧张地说:“回夫人的话,我夫君王忠曾在青龙堂里遭受不公……”
温阮眯着眼,逼视着她:“所以是没去?”
素琴战战兢兢:“是。”
温阮冷笑一声:“可我听青龙堂的人说,贺老堂主身故之前曾见过王忠。”
素琴慌乱地抬起头,对上温阮冷冰冰的眼眸,登时吓得脸色发白。
难道……难道夫人全都知道了?不,不可能,阿忠已将令山身上的账本烧毁……
温阮眯起眼,她不过随便诈两句,看来,素琴并不经吓,也许这是一件好事……
想着,温阮又说:“贺立群已死,你觉着王忠还能活多久?”
素琴瞪大眼,眼中充满惊恐之色。
温阮:“你是想当个寡妇,还是随王忠一起下黄泉?”
素琴低下头,慌乱地绞着手,沉默良久后,说:“我夫君王忠与青龙堂早已无瓜葛,也与贺老堂主之死无半点关系!”
见她仍旧嘴硬,温阮眯起眼。
素琴先前的反应已经证明,害了贺立群的人,就藏在长风堡中,嫌疑最大的两人,一个是胡三罗,一个是赵少阳,尽管她手上没有证据,可她记得那件事——令苏岺辛狠心绝情,将情同手足的好友亲手送上断头台的黄河筑堤贪赃案,主谋便是赵少阳。
所以,这一回,她的七分怀疑都在赵少阳身上。
果然,温阮一提起赵少阳,素琴便顿时六神无主,吓得“扑通”跪在地上求饶。
温阮看她一阵,让她起来。
“你替我守在此处,不可让任何人伤害令山。”
“是。”素琴点头,“那我夫君王忠……”
温阮冷着脸:“你若没有差池,他便有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若办事不力,他会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素琴紧着呼吸,点头。
走出寝房,温阮便瞧见缩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王忠,将人招到跟前来,冷声说:“素琴已将你做过的所有坏事告诉我。”
王忠一惊,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
温阮:“你若不想死在赵少阳手中,今日,便听从我的安排。”
王忠犹疑不定。
赵少阳的心狠手辣,他已见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