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恿景辰吸毒的人,你没给他们教训吗?”
“别提了,提起这个我就来气,陆景琰不让我们插手这件事。”
“所以……你们就真的没有??”
“嗯,那时因为你弟的事,我心情不好,根本无暇顾及。”
“嗯,我知道了。”
梁文洁见叶光雄垂头丧气从外面走进来,她赶紧出声问道:“光雄,怎么样?”
叶光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去得不巧,他出门探亲去了,我没见到他人。”
话落,梁文洁心攸地一沉,眼泪霎时蓄满了眼眶,“光雄,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叶光雄摇了摇头,“文洁,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其他人躲都来不及,又怎会出手帮我们。”
梁文洁闻言,眼泪瞬间决堤而出,“那找不到人,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恒儿真的就要坐牢了。”
叶光雄眉头紧锁,伸手将梁文洁揽入怀中,“不是还没判吗?在判之前就还有机会,我再想想还有没其它办法。”
梁文洁点了点头,“好。”
叶光雄看了一圈问道:“欣怡呢?她还没回来?”
梁文洁从他怀里起来,“没有,你说这怎么办才好?恒儿出事,欣怡也不知所踪,这还让我怎么活下去啊。”
闻言,叶光雄的眉心的折痕更多了几条,“打电话了吗?”
“打了,我都打几十个了,始终都是关机。”
“你说欣怡她会去哪啊?”
“联系不上她,我真的好担心她,我好害怕她在外面出什么意外。”
听了她的话,叶光雄赶紧安慰道:“好了,你别急,我再派人出去找找看。”
“欣怡一向有主意,她不会有事的。”
……
叶欣怡此时还蜷缩着身子躺在书房的地上。
身上除了之前的青紫之外,现在她的胳膊腿上还多了很多条血痕,那一看就是用指甲饶的。
她缓缓睁开眼睛,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
她动了动身体,绵软无力。
她试着出声,才发现她的喉咙嘶哑到极致,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疼痛让她的意识更清醒了一些。
经过今天她知道慕诀给她喝的那杯水是什么。
是能够上瘾的催情药。
她清晰感受到自己第一次那么想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