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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声。

他在小蠢货心中就这么不可信?真是又蠢又笨,没点能看的。

陈姝压根没多余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满心是能睡床的喜悦。

她兴致勃勃的上手拆包裹严实的麻袋,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小声哼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床铺好了。床的大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陈姝本想睡外面的,但祁寒让她睡里面,还说什么不想半夜被某人摔下床的声音吵醒。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陈姝气得牙痒痒的,偏偏她有求于人。这床还没睡上,她忍。

“弄好了,那我去睡觉了。”

祁寒看着泾渭分明的床,里面那边明显厚了一截:“为什么不一样?”

陈姝脱鞋躺进她的被窝,舒服的眯了眯眼睛,不在意的说:“那是我用过的啊,怕你嫌弃,就没给你垫。正好划个分界线。”

她睡得这部分,相当于有两份垫的棉絮。不是她吹牛,这床比她上辈子的床都要软。

呜呜呜,这几月她过得那叫啥日子。这才是人该睡的啊。

话里的你我之分,分得那般清楚。陈姝没做错,还考虑到了祁寒的洁癖。

但祁寒感觉很不舒服,心里有个疙瘩似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沉。他看着只露一个头的陈姝,抿抿唇没说什么,拉灯上床。

或许是对祁寒不近女色的刻板印象,陈姝丝毫不担心他会做什么。换句话来说,要真有想法,在乡下早就实施了。

名义上,她是祁寒娶回家的媳妇儿,要做点什么很正常。

因为那些恶心过往,使得祁寒这些年的每个夜晚很难熟睡,并且习惯一个人睡觉。但凡外面有动静,他会立马惊醒。

今晚,身侧多了道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尽管知晓没伤害力,他也没法睡得安心。

一夜过去,街道房屋落满了雪,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街道上有街道办处的人,举着喇叭大声组织居民扫雪,清理街道。

陈姝就是被喇叭给吵醒的,睁眼那会儿整个人迷茫得不行。瞧着外边天亮了,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起床。

过了两分钟,她后知后觉的探出头,身侧空荡荡的。属于祁寒的那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伸手探了下,冰冰凉凉的,看来这人早就起了。

唉哟,好端端的觉不睡,跑哪儿去了哦。

陈姝打了个困乏的哈欠,眼眶瞬间浸满泪水,视线清明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