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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重,她最近见识到了。完全是把亲闺女往死里打啊。

在高粱地挖地的祁寒动作一顿,臂膀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晒得发烫。豆大的汗水从略瘦削的俊脸庞掉落,钻进干的发裂泥土里,消失不见。

手上脚上沾满了草屑和泥土,身上的灰色背心湿得能拧出水来。

即使如此狼狈,祁寒仍旧是人群中最惹眼的那一个。

村民们私底下议论过不少次,说李老头运气好,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孩子。不说别的,祁寒打小光是那张脸就比村里那些调皮捣蛋的男娃看得顺眼多。

十六七岁,个子就噌噌噌的往上长。

村里比他矮的没几个,脸也长开了。路过的人,高低多少瞥上两眼。

张大娘的一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水里,荡起涟漪一片。

周遭上工的人难得有个话题可说,瞬间就热闹起来了。

祁寒拿着锄头的手握紧,低垂的眼眸漆黑如墨,闪过一丝厌烦,很快消失不见。

果然是个麻烦……

他放下锄头,和监工的人说了一声,往村子跑去。一副着急忙慌的神色。

沿途路过好几片土地,村民们的说话声传入耳朵。

距离张大娘近的女人,没忍住说:“张大姐,到底啥情况啊?陈家那不要脸的又去找那丫头了?”

“是啊,嫁进去一个月,这都讨上门五六次了。唉,陈姝那丫头也是命苦,摊上这么一对父母。谁家闺女嫁人了还当老黄牛使唤啊。”

陈姝在陈家过得猪狗不如的生活,村里人多少都知道些。

甚至觉得嫁给一穷二白的祁寒,都比待在陈家好得多。但除了嘴上说说,她们也管不了什么。

“这陈家时不时上门闹一阵,小两口的日子,怕是难过哦。”

“谁说不是啊。我看除了陈平河这当哥的,没人在乎那丫头的死活。可惜他又不能时刻盯着,遭罪啊。”

旁边被陈老婆子占过不少小便宜的刘大娘,恶狠狠的说:“陈家做了那么多肮脏事,早晚得报应。”

陈姝偷拿家里的米粮和钱给陈家,祁寒看在眼里,一句话都没说。

早在被逼娶了陈姝,他就知晓接下来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之所以没拒绝,他就想看看这恶心的陈家人,到底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反正生活无趣,有这些人当个乐子好像挺不错。

祁寒恶劣的想着,慢悠悠的走到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