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霸道的舌头强悍得抵进唇里,虞盛光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舌头该往哪里放了,他高而挺的鼻子压着她的,身子也不断倾下,把她往水里面压,这样的亲吻让她想到他占有她的那一夜,齐胸的水面仿佛突然带了电流,滋滋的、麻酥酥得袭向胸前,脊背,腋下,她感到整个身体的暖而烫,还有害怕。
饱满的胸前被捉住了,隔着一层纱,拧上敏感的顶端。
“申时轶!”虞盛光不禁惊呼,他的怀抱、亲吻,还有抚摸都太过紧箍和热烈,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绷在喉头,虽然已经过人事,这方面女子仍然是天然的拘谨和保守的。
申时轶听到她这声唤,倒松开了手。不过并没有要放开怀里的女人,而是靠到沿壁上,将她举高,美人儿裹着一层纱衣的鲜嫩胸部圆圆又尖尖得倒垂下来,像两颗完美的水滴。
虞盛光的脸红了,申时轶亲吻她的嘴唇,手指插|入的长发,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挑逗磨蹭,“你什么时候能好,我都要憋死了。”
“我们还没有成婚……”
含羞带怯的呢喃如春燕一般,相比之下,年轻男子的调笑就粗噶低俗多了,“那有什么,有了娃儿,就先生下来。”
女孩纤美轻盈的身体在他怀里就像是娃娃一样,他只想将她彻底破开,套含住他让自己好好爽,想到那晚将她摁在底下抵命冲刺的景光儿,不禁益发燥热。
“你净胡说!”虞盛光格格笑道,拿水去泼他。
不妨手被捉住,申时轶带着她去摸向下面。
“阿狸!”
申时轶坚持,“不能干,你总要安慰安慰他!你看看,小十二都涨成什么样了,多可怜。”
虞盛光又羞又尴尬,真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小手软软得随着他握着那处,羞得将脸儿埋在男人的颈子旁,偏他还低着头去看她弄他,一会儿要死要活得闭上眼喘息。虞盛光那一身也是,又热又羞,不禁儿贴到心爱男人的脸颊旁,轻轻吻上他的脸。
申时庭、申时轶两兄弟候在偏殿,等着见太子。
“父王初初登基不到半月,已有人忙着进献美女、珍宝——想我王府之前,嘿嘿,”申时庭冷嘿,“着实不耐烦见那些人的嘴脸。”
申时轶道,“临江王妃也给父王进献了两名女侍。”
申时庭一顿,看向他,“近来父王和临江王府走的很近。”
“大哥怎么看?”
“谁?临江王?”申时庭道,“你知道我一向不喜问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