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性地转动脑袋望了望四周,只闻得见浓郁的脂粉香气,木然摇头。
没待她问,卫昭便答道:“烟花柳巷,妓馆勾栏。”
他指了指手底下被解剖的人,又问:“长姐可知此为何人?”
卫绮怀又摇头。
他悉心解释道:“此为嫖.客,见我貌美,欲逼.奸于我,我不从,故杀之。”
卫昭笑起来:“依长姐来看,他可算得上是无辜?”
卫绮怀垂眸,看了看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干巴巴道:“你所言为真?”
卫昭怜悯地望着她。
他虽然没有说谎。可倘若他骗了她,她又怎能知道呢?
她只能选择相信他,不是吗。
他投来的怜悯目光虽然与现下这残酷场面对比起来显得有些荒唐可笑,口气却恭敬有礼:“不敢欺瞒长姐。”
卫绮怀望着他。
卫昭说话总是半真半假,她一时无法分辨。
受到这样的注视,卫昭思忖片刻,终于无可奈何地叹道:“长姐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来瞧瞧这人身上的花柳病,这总不能是我栽赃的罢——”
“!”
卫绮怀瞪着他。
卫昭笑着拈起自己手上薄如蝉翼的手套,向她展示了一下:“长姐这般看我做甚,你我修士又染不了这个,更何况我也没脏了自己的手。”
他神色无辜:“我真不是要故意恶心长姐的。”
这下倒是能确定他话里确实有七分为真了。
卫绮怀有些头疼。
受了修真界快意恩仇之风的影响,其实她不太在乎程序正义,对这种同态复仇的行为甚至有些宽容。更何况这还是欲行逼.奸的嫖.客,若是换了她来,大约只会让这人死得更快。
她道:“那你折腾尸体做什么?”
“长姐,瞧,”卫昭随手指了指那颗在死人胸膛里跳动的心脏,“还没死呢。”
……生剖。
卫绮怀胃酸上返。
她现在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有点暴躁。
脑子里被系统吵得昏天黑地,胃里被卫昭恶心得翻江倒海。
稍微冷静了一会儿,卫绮怀恍然意识到,卫昭此刻远比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喜怒无常要更可怕——他的手段绝对不止邪性而已。
“系统。”她打断了系统的播报,问,“这个任务,本来不是这样的,对吧?”
“你刚才说剧情偏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