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同水永远都无法流向高处一般的法则。
不过少女也只是在试探卫灵绮，利爪重新化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她的额角轻点，说道：“我的确不能动手杀他，不过，我若杀人何时需要过动手？”
少女微微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尖刺一样的牙齿，满是污泥一般的恶意。
“你看起来好像什么也不在意，希望真的如此。”少女伪善地说着，而后首先合上了眼眸。
一抹紫意在卫灵绮眼中一闪而过，她猛地起身，但是少女身边的雾气将周围的一切都搞得朦朦胧胧，也隔绝了天道的窥视。
卫灵绮认得这少女，不知道为什么少女从见到她第一面开始就对她充满敌意，当然就冥狱那种鬼地方也不会有谁充满好意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杀了这少女，于是活了下来。
不过，她那时候的神智不大清醒，所以是以力破巧取胜，并没有完全搞清楚她的底细。
只知道这少女有将人牵引进梦中世界的本事，此刻她若杀了这少女，那么被少女牵引到梦中世界所有生灵，会一并死去。
而据她所知，这少女在落入冥狱之前便有这样的力量，更别提她在这世界又不知拉了多少人进去，若她直接杀她，那般庞大又跨越不同世界的因果之力，即使是她全胜时期也吃不消。
所以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梦中世界，找到她真正的弱点所在，然后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