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邱晓龙忍不住问:“刚才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徐省三没好气的说:“没什么,哪天等你隔壁的高彬有对象了你就懂了。”
然后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几秒都心照不宣地懂了。
高彬说:“我有耳塞,要借给你吗?”
这刀补的,徐省三又咳嗽了一声。
嫉妒使我咳嗽。
***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怎么亮,吴婳就被部队里的起床号吵醒,摸出枕边的手机一看,才堪堪六点钟,平时她最早都要七点钟起来的。不过部队里没有夜生活,昨晚十点就熄灯了。这个作息时间,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她还想再眯一会儿,外面响起了出操声,整齐划一的跑操声带着响亮的口号,实在让人无法再入睡。
这时候周启骏也醒了,给她枕了一夜的胳膊收了收,将她带进怀中搂住,在她唇上亲了亲,半睁着眼睛说:“被吵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每天都得这么早起吗?”她问。
“夏天五点半,冬天六点,习惯了就好。”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她还得适应一段时间。
听到她的叹气声,他摸了摸她的头,说:“等办妥了随军分了房子,你在家想睡到几点就几点,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把结婚证领了。”
“那你还不起床,离民政局还挺远的。”
说起就起,他翻身从床上坐起,伸个懒腰,打开灯。枕边是她,能够抱着爱人从晨曦中清醒,真是件甜蜜的事情。他又侧卧下来,手肘支着头,望着她说:“我终于明白古代皇帝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了。”
“神经病!”她嗔了一声,翻个身背对他,过了一会儿说:“我喉咙有点疼,腮帮子还有点酸。”
“为什么?”他凑上身来靠在她耳畔。
她白他一眼,“明知故问!”
“真戳痛了?”他悄声说着,伸手给她揉揉脸,“下回我温柔点。”
她耳根子一下红了,一下拍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说:“还领不领证了?”
不仅喉咙有点痛,下身也有些痛,真是野蛮人!
吴婳下了床,从箱子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身汉服。
“这是什么?”周启骏好奇的问。
吴婳捧着衣服走到床边,展开来给他看,“是汉服,好看吗?”
那是一套明制汉服,藏蓝色凤鸾云肩通袖妆花织金交领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