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自妖族诞生以来就流传的规矩，以自身本命之火的光亮引领妖族在不可预见的黑暗之世生存、繁衍、繁荣，也是妖皇的意义所在。”

“啾啾！”

小姑获看起来格外的激动，只不过，因为才出生没多久它还不能说话，只能祈求地望向卫灵绮。

卫灵绮本来没打算理会小姑获的眼神，不过她忽而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便开口问道：“妖皇的名字是什么？”

刹那间，那妖看见了一副惊慌失措见了鬼的样子，直接捂上了卫灵绮的嘴，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这个可不能轻易问啊，幸好咱们是在妖都之外，不然只冲着这句话，你就已经死定了，还得连累到我。”

可是卫灵绮并没有任何在意的意思，又轻声开口说道：“应该是你也不记得妖皇的名字了，或者说整个妖族都是如此。”

“被强行遗忘了妖皇的名、种族、真身等等一系列的情报，只留下一盏长明灯昭示自己并没有死去的事实。”

卫灵绮露出了一缕让人脊背生寒的笑意说道：“而他自己，却只敢躲在戒备森严的妖都之中。”

那妖被吓得连连后退，也不是没有在妖都附近提及妖皇而被杀害的例子，他的确想做可以随意忽悠的新来妖都的妖的生意，但是还是自己小命更要紧。

于是他扯了个笑，然后开始悄悄后退，想要溜走。

只可惜，卫灵绮适时地开口说道：“既然守备如此森严，那么进入妖都自然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她说罢便又扔给了想溜走的妖几块灵石，并道：“这生意，你是做还是不做？”

那妖一看到灵石，眼睛里都直冒光。

妖族都知道，因为之前妖皇打碎妖族灵石矿脉一事，整个妖族的灵石都变得非常稀少且珍贵，妖族边边角角的地方，可能还能幸存一些微小的灵石矿，但处于妖族中心的妖都方圆数万里绝对是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还不止于此。

随着打碎灵石矿脉的灵气逐渐被其他妖炼化，妖都附近的灵气的浓郁程度也开始降低。

虽然目前尚不明显，但是那妖怀疑，再多过些时间，要么弱小的妖逃去妖族边边角角的位置，苟且偷生，要么弱肉强食演化到极致，若想修炼，只能取别的妖的妖力结晶。

所以卫灵绮的这几块灵石于他而言无异于天降甘霖。

他顿时眉开眼笑地引着卫灵绮和谢鸣一路往妖都的大门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介绍道：“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