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徐朝华慌忙站了起来，困意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没事啊！看你睡得挺香的，就过来看看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张春霞说完话，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回手拉了一把椅子，在徐朝华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徐朝华注意到，因为是冬天，可能是里面穿了厚的衣服，张春霞身上的白大褂显得有点臃肿，不过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是尽显无疑。
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词来形容此时中医科诊室内的氛围，有点尴尬，两个人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而张春霞坐在那里，徐朝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状态像是被逼到了一个死角。
“徐朝华，我就那么可怕啊？跟我说会话不行啊！”还是张春霞开了口，打破尴尬；
“行行行，说话怎么不行，我刚才有点走神。对了，春霞姐，我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我考上医师执业资格了，我可能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我想去县医院或者到大城市应聘。”
徐朝华实在找不到话题，就把自己的考试成绩和接下来的打算拿出来说事，而且说道离开这个卫生院，也确实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徐朝华宁可为了病人忙死累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闲死，闷死。更何况，就像刘顺义说的那样，自己不能成为某些人敛财的工具。
“你是有出息的人，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有这么一份工作，不被开除，也就知足了。”
张春霞的话像是真心话，也是对自己现状的一个真实描述，一个寡妇，在农村，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已经是让人羡慕的事情了，张春霞也确实没什么更高的追求；
“春霞姐，瞧你说的，你也有护士证，也有经验，要我说，到城里或者大城市的医院里，也一样有机会，而且我觉得比在这里好很多。”
徐朝华本来还想说说张春霞离开这个地方，也算是逃离旋涡，何况张春霞还不到三十岁，模样也不差，身材也不错，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再找一个男人成个家，过点平静的日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徐朝华没说出来。
“朝华，你觉得我能行吗？我也想离开这个地方，呆够了，别人看我的眼神，都快能把我杀了，真他妈的受够了。”张春霞说道最后还爆了粗口。
本想再说点什么，收银员冯晓丽来叫张春霞，说是冯院长找张春霞有事。
徐朝华看着张春霞离开时的表情，感觉在她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的不情愿，也像是有点求救的感觉，但是徐朝华也知道，自己的未来还不清晰，根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