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守祝没能等到沈枞被打, 他和陶其就被围堵了,风纪部得到消息去看的时候, 赵守祝的腿几乎要被打断, 陶其的牙齿都被打掉一颗,两人在地上哀嚎着,就像要被宰杀的猪和猴子,一点雅观也没有。
“人呢?”
尤文意问。
“跑了。”风纪部的成员说,“拦不住, 都是一堆社会成员, 提着铁棍打的, 我一喊, 他们就溜了。”
尤文意难得得蹩起眉, “打急救电话,救人, 报警, 让警察过来,另外通知会长和校方。”
救护车很快过来了, 风纪部的人帮忙送上去,谢澧和校方的人一同过来, 尤文意汇报情况。
周围围了不少的一中学生, 有人拍照有人窃窃私语, 警察很快过来处理该事件。
沈枞听到也跑了过来,他一眼看到在人群中的谢澧,连忙跑了过去, 见谢澧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赵守祝和陶其的受伤让赵家和陶家大为动怒,逼着一中要给一个交代,赵守祝以为是沈枞知道他让人教训他的事了,觉得沈枞故意报复,警察做笔录的时候说是沈枞雇人打他的。
沈枞一脸懵逼的被请去了医院,沈逸知道后也懵逼的赶去了。
他弟雇凶打人?怎么可能?
他弟都是亲自动手从不借他人之手的。
医院里警察在做笔录,赵守祝的母亲和陶其的母亲对着一中的校领导们破口大骂,谢澧也没有避免。
调解的警察在一边劝着让两个女人冷静一点,两个女人连警察也一起骂上了,各种用辞不堪入目。
沈枞就是这个时候来了。
他推开门的时候,医院病房里如同菜市场一样,吵吵闹闹的。
“是沈枞同学吗?”做笔录的警察抬头问。
沈枞说:“嗯?是我,有事吗?”
他今天将自己裹得很暖和,看起来就像一只五颜六色的企鹅,张扬极了。
谢澧抵唇笑了笑,这笑容很快略去,如以往一般淡漠。
陶其还没醒过来,在病床上昏睡着。
赵守祝看见沈枞,眼睛都快瞪裂了,他粗喘着气,壮硕的身躯在病床上挣扎,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响。
“是你!是你!”
“是你对不对!”
“是你找的人揍我!”
沈枞看他这样也不同情,他懒洋洋的笑了起来,“你说什么呢?同学?”
“我是那